前头才想着作为一个现代人,让异性背一背也不碍什么。
可真到了沈遇的背上,她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青年的背宽厚硬挺,托在他腿弯的手也很是规矩,紧紧握拳。
可离的太近了,沈遇身上那股特有的如雪松一般的气味,混合着皂角味和一点汗味,在她鼻前萦绕不散。
身体相贴,她甚至还能清楚的听到沈遇的呼吸声。
而更让宋玉枝尴尬的是,大概是前头闻到了那血腥气,加上青年的背部肌理硬朗,硌着她的胃。
想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只能紧紧抿着唇,努力的吞咽口水。
“枝枝你是不是更难受了?脸色比方才还难看!”赵大娘见了,再次火急火燎起来。
宋玉枝实在是有些赧然,便还是说无碍。
沈遇同样不好受。
背上的小姑娘又轻又软,跟重这个字挨不上边,可就是太过轻软,仿佛是一件易碎品一般,让他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上的肌肉。
察觉到宋玉枝努力吞咽的动作,他一边赶路,一边轻声询问:“是不是想吐?”
宋玉枝的脸热得宛如烧起来一般。
赵大娘知道她不是越发难受,脸上有了点笑模样,说不碍事,“你就往臭小子身上吐,又不是外人。回头让他自个儿洗洗就好了。”
宋玉枝赶紧讨饶地看了赵大娘一眼,让她别再说下去!
沈遇脚程快,宋玉枝忍耐了一刻钟,便来到了第二家医馆门前。
这次没出什么幺蛾子,宋玉枝很顺利地被大夫接治。
说来宋玉枝前头也不算托大,她确实不算得病,大夫说她只是累着热着了,连中暑都称不上,以她这个年纪,本来好好休息一阵子就无碍了。
坏就坏在吃了游方郎中的药丸子,里头的荷叶寒凉,虽具有消暑利湿,健脾升阳的效用。
但宋玉枝脾胃虚寒,是不适合吃的。
老大夫几息之间就诊断结束,开好了药方后立刻让药童去煎药。
宋玉枝痛快地吐过一场,神智越发清明了,便想起了自家娘亲和弟弟。
他们还不知道她已经醒了,也确实没什么大碍,现下指不定急什么样!
“安心喝药。”赵大娘把药端上前,“方才遇儿听完大夫的诊断,就已经出发去接他们了。”
宋玉枝这才安心下来,就着赵大娘的手,几口把一碗苦涩的汤药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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