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嘉州伯和昌华伯对此了然于心方才应了下来;而姚先生昔日在京城、在云州是何等的算无遗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齐会之就任礼部尚书之后会生什么?他为何不加以阻止?司马错手中的密谍遍布天下各处,为何他对行踪颇有疑虑的齐会之不置一词?显而易见,他们在布一个大局啊。”
“太尉大人和姚先生他们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将儒门的势力再行打压下去!”说到这里王机才恍然大悟,联想到昔日李悠在嘉州大学堂抬高诸多杂科的言论,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正是如此!”能这么快就看到这些,而且没有因为儒家受到打压而悲愤欲绝,自己这个儿子还是让他稍感满意,“我虽然看不透嘉州伯究竟想树立什么样的朝政格局,但是从大魏被北虏攻破京城就可以看出,此前那种勋贵、世家、寒门三足鼎立的局势已经不再适用了。”
任何一种新制度取代旧有制度的经过都少不了伴随着腥风血雨,无数高官显爵、豪门世家因此而灰飞烟灭,此前杨介夫解决勋贵不就葬送了数十万条性命么?史书之中这样的事情更是多不胜数。
“由此看来无论是嘉州伯也好,姚先生也好,不过都是想借着齐会之把那些反对变革的人引蛇出洞罢了,别看他们如今似乎声势颇大,但是和嘉州伯手中得力量比起来却是不值一提,我又怎么会和这些注定要失败的人扯上关系呢?”王逊反问道。(未完待续。)8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书架 电脑版 手机版:https://sgm.wangshuge.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