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怕他动,就怕他不动。
至于清风细细讲了柴溪用具的不寻常,曲兰亭倒是没有过于吃惊。
“一个半大孩子,即使有年少时的几分情分在,也不足以让她们在这个时候凑在一起,惹人怀疑,甚至有巨大风险,不过,姚大人的说法不错,石溪阁的财力和潜力是不小,裴东锦---官商相交,无非各取所需——裴家抄家的时候,银子可是都没了公的。”
清风不解,八年前那时候,他刚刚到爷眼前伺候,不敢问什么,现在有了胆子,也有了机会。
“爷,小的不明白,裴家的财产不都是裴二爷赚到的,裴尚书卖官买官的账目之外,这些,完全不必交上来呀,裴家当时,只有一个十四岁的裴七做主,毕竟太小不经事儿,是吓坏了。不然,现在何须和一个商户纠缠不清,凭的自降身份。”
曲兰亭摇摇头,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裴相一死,裴尚书流放,裴家谁还能支撑门庭,他不断尾求生,还等着和财产一起被埋了不成。”
清风还是一脸懵懂,裴东锦当时是出名的才子,要说支撑裴家,也算大周的后起之秀,怎么就非到和裴家一起灭亡的地步,爷这话---
“蠢,你以为,当时,裴二爷真的死在党争之下?要不是他赚了那么多银子,握着太多赚银子的路子,怎么会死在‘匪徒之手’?”
“他们要的是裴家的财力,和来财的商路?不舍财就得舍命?”
曲兰亭一笑,薄唇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目微垂,这个也是后来,他才想通的。
“一个举子,进士还没有考上,能应付八方来敌?毕竟能接手这财物的人不少,能攥在手里,能给财路做靠山的,可是寥寥无几。”
清风不敢说话,京中可是传说,这大笔银子铺子,茶盐道,都被二皇子和三皇子分了,依世子爷的话---并不是?嗯,起码不全是。测试广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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