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一边气冲冲地嘟囔着·一边在自己的腰间挂满了手榴弹。
“嘿,哈森,你躲在那儿偷偷摸摸地干嘛呢?”大汉发现年轻的士兵正躲在仓库的一个角落里。
“我——我在写信·长官。
家信”哈森显得有些难为情。可是他的同伴们看一眼他就知道,刚才炮击的爆炸和声吓坏了可怜的孩子。
“给家人写遗言吗!来——别写了,走吧。”海森堡把一把冲锋枪扔给年轻人:“有什么话路上跟我们说说。我和佐夫就是你的父母!”海森堡朝大汉使了个眼色:“对不对,亲爱的?”
“走——”大汉笑着朝哈森招着手:“走,跟爸上班去!”
沿途操作莫德尔突击炮的士兵们,两门10毫米炮的射手,和坟地防线的掷弹兵们不约而同地朝他们敬礼·欢呼。他们一路小跑,赶在了俄军进攻之前来到教堂和小保罗的12人部队会合。
小保罗把整座天主教堂变成了一个碉堡。窗户全部用沙袋磊起来!留出便于射击的小口,他们还在教堂门口的土地上挖了小战壕,并把唯一的一挺mg62布置在了那里,正对着北方。
尽管保罗的国防军们准备地很充分了,但走进教堂海森堡一眼看到的却是大厅尽头墙上的耶稣和十字架,顿时,海森堡心头布满了沉重。
“长官。”小保罗出现在海森堡面前:“您确定我们要放弃这个阵地么?”
海森堡回头看了眼教堂到左翼博物馆之间的距离,是一个大概有30米宽的小广场。“是。我们必须放弃这里。等到敌人进攻稍有缓和的时候,我们就撤。”
头顶上突然急促地传来震耳欲聋的钟声。那钟原是教堂顶楼上整点报时用的。
“警报!警报!敌人接近中——北,东北!”整个教堂的大厅里都回荡着这声音。大地开始轻微震动。海森堡快步走出教堂,站在门口往博物馆的方向看去,鲁本站在门口朝海森堡伸出大拇指。当海森堡把目光转向墓园的时候,神父正站在阵地最显眼的位置朝海森堡点头示意。最终,海森堡用余光瞥见在博物馆二层的房顶上,博洛尔斯基少校已经猫着身子·架好了他心爱的狙击枪。
大地在震动,天基本黑了。只有东方乌云之下的一缕苍白勉强照亮了城市北边的灌木丛。俄军马上就要从这里出现。
“听——他们来了。”佐夫转过头打趣着哈森。
年轻人侧过耳朵认真听着。
“乌拉——乌拉——乌拉——”千万俄军进攻前一遍遍有节奏的呐喊由远而近,已经清晰可闻。“乌拉——乌拉——乌拉——”大地的震动停止了,而远方血性的呼喊仍在继续。海森堡瞄了眼身边的佐夫·大汉把步枪抵在自己的肩膀,朝海森堡苍白地笑笑。海森堡向周围张望,国防军的士兵们全都把自己的武器伸出窗口,一动不动,但他们面色的凝重已经透露出了那不可抑制的紧张。
神父的一番报告很让海森堡满意,海森堡没有后悔把防!线最重要的地段交给了他。
他和他手下的掷弹兵都是好战士,对付坦克是他们的拿手好戏。由他们筑起的防线让海森堡有理由相信是固若金汤的:“哦,神父,什么问题?”
“那些被从墓里挖出来的尸体,骨骼和棺材我们应该怎样处理?就把它们扔在阵地上么?”
已经快5点了。他们已经没有了资本去讨论那些并不生死攸关的问题。“就把他们和那些坟上的十字架放在一起吧,再在十字架周围多挖几个坑,幸运的话,我们也能躺进去。你说呢,神父?”
神父默默点头:“阿门......”
海森堡疲惫地抬起头,天空依然是阴霾的,那些沉闷的乌云就像在天空翻滚着的钢铁洪流,挤压,扭搓着依稀的阳光。
一阵冷风吹过面颊。好像要下雪了。
“好,家都记住自己的职责,从防线撤退的时候要快,避免一切无畏的损失,最后记住,我们是要把俄国人引进城里,引到坟地防线,然后用莫德尔突击炮把他们砸碎在那儿!博洛尔斯基少校会战斗在大家身边,我和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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