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足,教化一事想要推进便千难万难。”
既合了景帝的心意,又没有驳了豫王的面子。
她双眼眯起笑的如同偷腥的狐狸,她这般做派落在曲文海眼中就知她还有事未说。
“你这般关心豫王的折子,是因着关心豫王还是……”
他这话成功的让曲清言的笑一片片碎裂,她恨恨的瞪了曲文海一眼:“祖父就不知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吗?”
心头的大石落地,曲文海心头畅快,便忍不住打趣一二:“不过是看你言辞中忍不住关切,祖父才问上一句,说吧,你这般积极到底所为何事?”
一旁充作隐形人的曲清闻听到此话终于是抬眼看了过来,他见曲清言迟迟没有出声便忍不住说道:“四弟他想借此机会出京去西北。”
“你想去西北?”曲文海刚刚当真是随口打趣,结果他又听过到了什么……
这个孙儿难道跟豫王真有个什么?
想到当初京中的流言曲文海的目光就忍不住在曲清言身上打转。
这个孙儿一直‘不行’,莫不是……莫不是真的是躺在下面的那个,所以才不行?
曲文惊呆又猥琐的神色终于是让曲清言恼羞成怒,她忍不住拔高声音用力去辩解。
“我是想出京,不是非要去西北!这不过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避开詹事府的调令。”
“你为何好端端的想要出京?”
她的理由曲文海完全没办法接受,就如同晌午时曲清闻那般,实在不懂她为何放着大好的前程不去奔,非要去闯崎岖的小路。
“余大人曾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孙儿不过是想以余大人为榜样,也趁着现在年轻去到外面见识一番。”
她现在还不足二十,许多外放的肥缺都需年满三十,尤其是都察院的巡察御史,需要在翰林院先磨资历,待年岁满了三十才能有机会外放。
她之前倒是将目光落过这个差事上,虽只是正七品的官衔,但手中的权柄又极大,想要快速提升最是适合不过。
只年满三十一点她就短时期内满足不了,更不要说还要家中无人在京为官。
都察院这条路被堵死,她要么如同余有台一般去做提学官,要么去做七品的知县。
提学官一职以她的资历还不够,不想去做知县就需撞大运寻机会。
豫王的折子于她而言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她不过是不想错过。
“我要听你说实话。”
这般说辞很难糊弄得了曲文海,他端坐起来无比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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