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辆轿车上,恐怕要吓倒一大片的人。
但没办法,这只是普通的家庭朋友聚餐,他们现在只是普通的人,在经历了夏云杰刚才露的惊骇一手之后,他们又哪敢开着一溜的小车出行啊。
夜幕刚降临的京城交通格外繁忙,没有警车开道的三辆车子就像其他车子一样停停顿顿地在车流中前进。
“瞿哥,你这位师叔祖究竟有多厉害啊?说实话到现在我都还有点心惊胆跳的。”轿车里,黄培勇忍不住问道。
黄老和李青鸿是革命战友,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所以黄家三子跟瞿卫国还有李青鸿另外一位记名弟子西岭省省委书记张云峰私底下交情都还算不错,私底下的称呼也较为随意,而不像大部分官场中的人一样,喜欢用职位来称呼对方。
“我也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就算你出动那支向来引以为豪的王牌军,也根本不是我师叔祖的对手。”瞿卫国想了想,说道。
“呲!”车子里的黄老三个儿子全都猛吸了一口冷气,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往上冒。要知道黄培勇掌管的军是师团制的甲种重装集团军,将士有六万人左右。这样的一支精锐军队还不是一个人的对手,那个人还是人吗?想到这一点,对军队实力最清楚的黄培勇再一次忍不住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心里暗暗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说什么特别过分的话,否则还真是把天给捅破了。
“人怎么可能这么厉害呢?我记得你虽然厉害,但如果我真派军中精锐来对付你,你也无法逃遁啊!更别说一个军的部队了!”好一会儿,黄培勇才按压住内心的震惊,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黄培勇年少的时候就认识瞿卫国,也知道他有些神奇的本事,但那些本事终究也无非只是比常人厉害一些,黄培勇佩服虽佩服,却知道只要多派几个厉害的特种兵,绝对能把他给干掉。不像夏云杰一样,看过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幕之后,黄培勇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跟蝼蚁一般渺小,根本不可能战胜得了他。
“呵呵,如果是以前,你派你军中的精锐来追杀我,我还真没把握逃遁,但现在经师叔祖指点,可就难说了。”瞿卫国那仿若千年不变的骷髅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因为黄培勇年少时候就认识瞿卫国,也深知他的能力,所以闻言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不信的表情。黄培浩和黄培振同样不信。
“你们不信?”瞿卫国冷冷一笑。
说话间,黄培勇的脖子已经被一条通体黑色的蛇给缠住了,蛇缠着黄培勇的脖子,冲着他吞吐着鲜红的信子,一对眼睛在车厢里闪烁着渗人的幽绿寒光。
这蛇正是夏云杰有一次要对付吕家,在冯正诚办公室里赐给瞿卫国的蝰蛇蛊。蝰蛇蛊,可大可小,小时如发丝,大时便如真正的蝰蛇,能飞天遁地,可来无影去无踪。此蛊之毒不仅能杀人与无形,还能迷惑人的神智。
饶是黄培勇胆识过人,也被这神不知鬼不觉突然出现的蛇给吓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冲瞿卫国叫道:“快把这东西给收回去,我相信了还不行吗?”
瞿卫国见向来胆识过人的黄培勇都吓得浑身发毛,倒是忍不住一阵得意,哈哈一笑,那蛇便化为一点黑光倏地消失了。
“那蛇呢?”黄培勇见蛇说消失就消失,不禁万分惊奇地上下打量着瞿卫国道,他的两位哥哥也不例外。
“不用找了,这是我师叔祖赐给我的,又岂是你们肉眼可以找得到的。”瞿卫国一脸自豪道。
黄培勇三兄弟却不死心,他们就不信,车子就这么大,那么大的一条蛇说没就能没的。
可任是他们如何找也没办法找到,甚至瞿卫国还特意再次召出蝰蛇蛊给他们看,然后再次收起来,他们还是找不到。
如此之后,他们就真的害怕了,也终于开始相信瞿卫国说一个军都不是夏云杰的对手的话,心里对夏云杰这位父亲的忘年交也越发敬畏起来。
车子在京城繁忙的马路中穿梭,终于在夜幕完全笼罩了京城,霓虹灯笼到处闪耀的时候,三辆低调的辉腾轿车终于开到了任家酒店。
灯光下,不时有人有说有笑地走进酒店大门,透过酒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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