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灵宝是一定要给你的,收起来吧。”
坠儿说完就闭上了嘴,看似是在等佳人收起灵宝,其实是在犯难,他猜帝妃要法宝多半是为对付葭锦,这三人势同水火的样子一眼就能看出来,确如帝妃所言,他不舍得让葭锦被杀,那也是个别具风情的绝色啊,虽然他已经觉得作这种事亏良心了,但初尝妙味哪停得下嘴?所以他不想给帝妃凶器,最好是能化解这三人的仇怨。
帝妃不敢违拗,依言收起了地火灵龙,见坠儿仍沉默不语,她意识到不可再操之过急了,遂压下立即讨要法宝之心,面带感激道“多谢你这般厚爱,那这件灵宝我就暂且收着,可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是不敢这么轻易就据为己有的,你图的是安心,我也得安心才行。”话说到此就恰达好处了,可她怕坠儿不明白,又含羞道,“服侍得你意足了,这件宝物我才能要。”
坠儿听得既觉心动又觉不是滋味,那又渴望又自责的劲头交织在一起有说不出的别扭。
“别提服侍这两个字了,我不以婢妾相视,你也别……”坠儿迟疑着没说下去,刚尝到一点权力的滋味,他其实挺享受的,不太舍得就这么放下,保持着高高在上的位置才方便尽享艳福,仅管他还没决定接下来要不要那么做,可这份贼心是蠢蠢欲动的。
在帝妃眼中,坠儿的这点心思是明睁眼露的,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处于这种境况中还能想什么?虽然坠儿之前的那番抚慰让她看出这小子还不算太坏,但对一个贪花好色之人她是不敢抱太多希望的,在没摸清对方脾气的情况下她必须得小心应对,不管怎么说吧,这小子看起来也是比无忌强多了,如果能杀了葭锦,她和仙絮以后或许还真能过上点好日子。
阅历越丰富的人越不会轻易信任别人,坠儿的那点诚意还打动不了历经沧桑的帝妃,因为那诚意本就是不纯的,是包裹在浓浓的欲望之中的,拿真心才能换来真心,拿一颗充满欲望的心换来的只能是互惠互利的各种算计。
“妾无长技,唯拨弄过几天瑶琴,君若不怕乱音污耳,妾愿献丑博君一笑。”为笼络住坠儿她这是不遗余力了,在琴技上她是很有些自信的,千余年来没少在这项爱好上下工夫,被掳来后无忌用尽办法也没能让她为之弹上一曲,今天她却主动要献技以娱坠儿。
“好啊。”坠儿欣然点头,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安静下来,这个提议正中下怀。
瑶琴在一座小楼的静室之中,屋内布置十分风雅,墙上的画卷及各样陈设皆带有古朴之意。
帝妃焚上一炉香后,就拨动琴弦,在这风雅之室弹起了缠绵之音,她的技艺已经到了无需照谱弹奏可随心成曲的境界。
坠儿进入这间屋子是生出了清净之心的,本以为接下来听到的会是清音正调,不想琴弦一动出来的音律与这屋子的格调全然不符,他仅管对音律没什么研究,但音律最能达意,感受起来是很清晰的,加上帝妃不时投来的含羞一瞥,他就是聋子也能知道对方弹奏的是何种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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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很快就把自己弹奏得玉面绯红了,这心与琴通的造诣果然是不一般,她也是第一次弹奏这样的曲子,坠儿尚能勉力克制,她自己却先受不住了,在拨出一个颤动心弦的幽幽之音后,她轻咬樱唇满面含羞的看向坠儿。
坠儿自此过上了沉溺声色的日子,不可自拔的整日与佳人双栖双宿,在这不大不小的院落内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的一住就是五天,在帝妃的曲意逢迎之下可谓尽享销魂之乐。
帝妃的端庄丽色对坠儿是有莫大诱惑力的,所以他才首选此女,初尝禁味本就足以让人沉迷,帝妃那欲拒还迎的矜持风情更是令坠儿心中那团火燃了再燃,贪婪的无度索取。
这可把葭锦给急坏了,她本来觉得挺有把握的,看坠儿那色迷心窍的样,她觉得坠儿在帝妃那里得了手就会来找她和仙絮,这么好色的东西哪有不先把三人尝个遍的道理?帝妃虽下贱的动用了软香液,但她也认为那是绊不住坠儿那颗好色之心的,可不料坠儿在帝妃那里一住就是五天,这就让她不能不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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