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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步步向他走去,一步步小心翼翼,一步步屏息敛气,一步步心都在颤抖,像是在走向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境。
那几个月于我不过转瞬,于他,却是几个月的如履薄冰。看上去,他好像瘦了,好像,脸色也不如从前好了。
“阿湄。”
记忆中从未有过这样亲密的称呼,也未有过这种他径直朝我扑过来抱过来的亲密动作。他虽将我抱得紧,手臂却比以前磕些细些,怕是真的瘦了。但熟悉的温暖从未改biàn ,从遥夜,到有期,他都是他,一直都在。
我轻轻拍着他的背,如同在安慰一个刚寻到家的孩子,自己的眼角却润了:“我在。”
那日御剑逃离时,我想趁着清醒唤他最后一声,他将我的手握在手心里,也是对我说:我在。
他抬起头,双唇啄上我的额,如同在对待最珍guì 的宝物,从额头,到鼻尖,到脸颊,那般温柔,那般珍视,好像生怕他用力些,我就会不见一样。
我一把环住他的脖颈,将自己的唇对准位置印了上去。
他似乎又是一个愣怔,稍微反应了一小会,在我正欲先行深入时,他忽然间捧住我的脸,毫不顾虑地肆虐侵入。
这次总算不像上次那般粗暴,唇齿之间细细噬触,万般怜爱。只是不晓得他于我有怎样的力量,仅仅如此,却让我甘心溺进qù 。
有刹那清醒时,我望着天,掂量着这么个久别重逢的方式,是否太热烈了点。
但这种事从来只容得片刻清醒。正如一脚踩入幽幽深潭,甘心也好,挣扎也好,清醒也好,可哪有不为之沉沦的道理。
等热烈足了将他放开些时,他双手依旧放回在我腰上,那柔软的唇微微润红,引起一丝骄傲的笑意:“原来你心里放的是我。”
他向lái 说话含蓄绕弯子,此番这么直白的话着实要命,我本就热着的脸更是烧得一塌糊涂,呼吸越发灼热急促,我几欲搂着他再吻吻,但几丝清醒及时翻上,仅仅是对着他的唇轻轻碰了一下。
他的身子微微一动,手臂将我腰肢环得更亲密些。
我稍稍缓过气来,紧张地左瞧右瞧上看下看,确认周围没人,方才那一番缠绵没人看见。松下气后目光最终定在他的黑绫上,想起他眼睛已经好了,于是抬手便要去取。
却被他的手挡下:“这双眼睛承载了太多罪恶,你别看。”
在他心里,那不是他的眼睛,而是他的罪孽。那是用一百个人眼中缤纷的世界换来的他一人得见光明。
“好,我不看。”我的手偏了一偏,转而轻轻抚摸他的额边,“你怎么这么笨,还是被她抓来了?”
他支支吾吾:“我……我……”我了半晌,“你从剑上跳下去,我一时,那个,担心,想抓住你的手,就跟着你一同跳下去了……”
我差点喷他一口老血,喷老血的同时还有那么点小感动。其实,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扔下我而去,但我宁可他扔下我而去,至少那样,我可以毫不顾忌地早早去造那个反。
我将头靠在他肩上,抚弄他垂在胸前的长发:“傻瓜。”
有期一手覆住我的后脑,热气扑到耳边:“你那天跟我说你要同师父成亲,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了。”
那时我确实不敢去理他,因那时我觉得,我始zhōng 是爱着晗幽的,三心二意不是好女人。可该亲的亲了,该抱的抱了,事实证明我确实不是个一心一意的好女人。
如果……如果还像以前一样,为这件事纠结无比,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我鼻尖酸了酸,道:“有期,三个月后,辛羽会放了……我们。我们这三个月想办法把长安的法阵摸清。我们不见了,师父定然心急如焚,你到时候回去找到他,把长安的情况告诉他,这样辛羽应会好对付些。”
他浅浅一笑:“我暂且屈居武周,除了为你,也是为了这件事。长安城外的法阵我已画成图,只是宫城里的还不清楚,要拜托师姐了。”笑容渐jiàn 有所收敛,“但她抓你又要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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