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明菲心情有些复杂。
因为丫鬟禀报,胡姨娘下体流血,腹痛难耐,胡姨娘的丫鬟黄梅说胡姨娘有孕在身,恐是要滑胎,所以黄梅吓坏了,赶忙让人禀报明菲,请明菲做主宣个大夫给姨娘瞧身子。
明菲很快达到胡姨娘住所,这时,大夫也刚刚来到。
大夫擦拭着脸颊上因为疾跑而流出的汗水,及飘落到脸上的雨水,对明菲施礼,明菲摆手,道:“虚礼免了,快去瞧瞧胡姨娘病情。”
“是。”四十多岁的大夫提着药箱,在丫鬟的带领下进入内室。
明菲紧随其后进入。
内室床上,胡姨娘痛苦地抱着肚子呻吟着,见大夫来了,像是见到了救星,紧抓住大夫的手臂,祈求道:“求……求大夫……保住我腹中孩儿。”
大夫安抚胡姨娘,“姨娘请放心,老夫尽力而为,现在先容老夫为你诊脉。”
胡姨娘伸出手腕,大夫手指搭在其腕上。
室内一阵寂静,全都看着大夫的表情。
半响,大夫道:“胡姨娘,孩子无大碍,你腹痛乃是过度劳累所致的胎气不稳,待老夫开副药,稳住胎气便可好全。”
胡姨娘听言,放松下来,她手抚着肚子,面色柔和,“孩子……你没事,姨娘放心了。”
说完,胡姨娘抬眸的那刻,瞬间变了脸色。
她结巴道:“大……大小姐……”
明菲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问大夫:“胡姨娘怀胎几月?”
“据脉象获悉,已有三月。”大夫行礼道。
“你去开药方,亲自熬药过来。”明菲对大夫道。
“是”大夫施礼退下。
明菲走至床边,看着胡姨娘,轻声问:“胡姨娘早知自己有身孕?”
胡姨娘望着明菲,忍着腹痛,眼眸含泪,道:“妾也是回京途中才知自己怀了国公爷子嗣。”
“为何不对本小姐言明?”明菲问。
胡姨娘眸中泪水流的更多,她一脸紧张之色地从床上坐起,想起身给明菲叩头。
奈何黄梅阻拦,不让她下床。
黄梅对着明菲跪下,磕头道:“大小姐,胡姨娘怀的是国公爷子嗣,还请大小姐留下胡姨娘腹中胎儿。姨娘不告诉您,是怕大小姐心里多想,以为姨娘会携腹中孩儿与大小姐争抢国公府产业。”
“呵……”明菲轻笑出声,看着胡姨娘,道:“原因是你这丫鬟所言的那般吗?”
胡姨娘靠坐在床头,泪眼婆娑地点头,随即她解释道:“大小姐,妾保证,腹中胎儿不论男女,都不会与大小姐争抢国公府产业,妾想留下孩子,完全是因孩子是国公爷的血脉,妾无别的目的,请大小姐明察。”
明菲轻声道:“孩子暂时无大碍,稍后喝了大夫送来的药便好生歇着吧!有何事,等你好后再谈。”
说着,明菲华丽转身,丫鬟为她撑着伞,离开了胡姨娘住所。
胡姨娘望着明菲远去的身影,她眸光轻闪,不知在想什么。
……
本来已在京城归于平静的福国公府,因为胡姨娘有孕一事,再次成了京城众人议论的对象。
翌日,胡姨娘有孕之事,已在京城传开,几乎人尽皆知。
某茶楼,众人喝着早茶,议论纷纷。
“诸位兄台,你们说,福国公府偌大的产业,将来会落到谁的手上?”
“若那位胡姨娘生的是儿子,自古家业传男不传女,自然是儿子继承国公府世袭。”
有人持反对意见,道:“这可不好说,古语有云,家业传嫡不传庶,即使儿子又如何?明大小姐乃是福国公府正儿八经的嫡女,理应由她继承福国公府家业。”
“传嫡不传庶是家中有嫡子的前提下,如今福国公府只有一嫡女,还是已出嫁的嫡女,便不可按照古语行事。”
“不管何因,庶子上不得台面,岂能继承家业。”
“……”
茶楼内发生了两面派,大家争吵不休。
直到有一人说了一句话,众人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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