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软绵的触感像是夏日的冰酪,将浑身的浴火压下,带来些许冰凉,
血气在四肢百骸翻腾,撑得血脉刺痛,朱谨呻吟一声扶住身上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同沈月的绵密不同,他的吻仿佛将军在开疆拓土,步步紧逼缠绕着攻城略地掠夺着檀口中的甘甜,
梅瓣遮掩中,衣衫渐退,
久不得妙果朱谨鼻尖气血流得更欢,掐着细腰用力,二人位置便掉了个头,
“嘶!”柳眉紧皱,沈月弓着身子将十指抠挠进朱谨健壮的背部,
逼仄狭隘让二人都不好受,顿在当场不住地吸着冷气,
沈月酡红的双颊微微发白,抬眸,面前蜜色胸膛剧烈起伏,泛着晶莹的水光,
遍布全身的疤痕令她心陡然软下来,微微动了动身子,
这一下仿佛打开了禁令的开关,
她感觉自己像攀登巨浪的小船四肢百骸都在空中飘荡,
“朱谨.......够了.......”
低哑的呜咽声支离破碎,沈月趴伏在梅瓣中像是要从中间被劈成两半,
颈后敏感的肌肤被怜惜地亲吻,朱谨微哑的嗓音眷恋:“阿月乖一些........阿月.......乖.........”
炙热的唇瓣在耳后流连,酥麻的让人只能靠嘤咛缓解,
沈月纤细的脖颈高仰,仿佛缺氧的鱼张着红唇呼吸,
白嫩的指尖无力地收紧,缠绕在指尖的梅瓣被压扁碾碎流出粉嫩的汁液,顺着素白的指背蜿蜒滴落,
朱谨.........
日上枝头,耀眼的光线刺得让人睁不开眼,
红肿的双目泛着酸,沈月坐起身从朱谨身下扯出自己皱巴巴的衣衫,一件件穿上,
穿戴整齐,她将朱谨头放在膝上,拿出帕子一点点擦净他鼻尖残存的血迹,
垂眸凝视着朱谨深邃的五官,她眼中散发着连她自己也没察觉的温柔缠眷,
朱谨是摄政王,也有很大可能日后会成为大景的帝王,
从他走上推翻朱轩禹这条路开始,就注定他的一切都要站立在权衡上,
朱谨的王妃不可能是一个二品官员的嫡次女,
也不可能只有一个王妃........
心尖仿佛被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沈月眼眸湿雾雾地眨了眨,
甘心为了一个人将自己囚禁在后宅,在嫉妒啃食中变得面目全非吗?她在心中质问自己,
唇角扯起一抹轻嘲,答案已经浮现在心中,
沈月低头对准朱谨唇瓣狠狠咬下,直到唇齿间品尝到腥甜,她抬头拖着朱谨脖颈,将他平放在地上,脱下大氅盖在他身上,起身扶着腰往院外挪去,
冬日梅林微凉,将身上暧昧气息冲洗个一干二净,
指腹抹去唇角嫣红的鲜血,沈月目光坚定,
梦醒了,该退了.......
掀起车帘,高仲嗔怨的声音顿时响起:“哎哟我的大公子,您让我等一会儿,这都半天了!我这都将潘阳送回去又来了,那梅园就那么好........”
埋怨的声音在看到沈月模样瞬间戛然而止,念念不忘一词卡在嗓子眼,
沈月披散着墨发,双目红肿唇瓣嫣红,一看就是被人欺辱过,
高仲双目瞪得像铜铃,噌的一下站起身一头磕在马车顶上,顾不得疼,他急忙搀着沈月坐下,惊骇道:“是谁!属下这就去宰了他!”
“回去。”
沈月疲惫地靠在车厢上,阖上眸子闭目养神:“你就当今日这事没发生过。”
“可是,女公子你毕竟还要嫁人,”高仲贴心地将软枕递给沈月,忧心忡忡:“就这样吃亏,您日后可怎么办?万一再怀上.......”
越说他心头懊恼越甚,‘啪’一巴掌扇到自己脸上:“属下不该将您一个人留在茶邬!”
“与你无关,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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