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房内没有留下服侍,钟池春和闻春意非常静默的用着餐。餐后,闻春意很是自在的照常出了房门,在前院和后院如同巡逻般的转上一圈。天色渐暗起来,她行进房内,见到烛光下;坐在桌边翻着书册的钟池春,他的脸上没有平日的笑容,瞧着更加象是玉的人。
闻春意眉头轻皱起来,不知钟池春面对她不言不语,究竟有什么目的?她想起钟家三夫人要赐予的两个俏丽丫头,神情立时冷清起来。闻春意静默的坐在钟池春的对面,应该来的事情,终究是会到来的。闻春意翻出针线箩,分起线,心绪渐渐的平和下来。在闻春意低头的一瞬间,钟池春抬眼打量着她。瞧着她面色照旧,他的心里更加的郁闷不已,这些日子,他拧着一股劲,就是在等眼前人,在他的面前低头下来。
钟池春只觉得自个白费了这些日子的折腾,而眼前这个人,分明就是不知事的人,由着他如跳梁小丑般的等着她给一丝的正确反应。闻春意感觉到钟池春的注目,她抬眼望过去,竟然瞧见他眼里浓浓的委屈神情,闻春意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要说委屈,钟池春有她来得委屈吗?碰见这样一对无理取闹的公婆,她时时要顾忌到他们长辈的身份,对他们要轻拿轻放,以免一不小心,就犯了以下犯上的不孝的大错。
闻春意在心里暗叹一声,做为一个严守这时代规矩的人,她活得太不容易,还偏偏遇见一个不懂事的夫婿,这日子过的不是一般的艰难。俗语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那对夫妻现今的行为,她还能容一二。等到他们执意要蹭破她的底线时,那时候,既然无退路可行,那她只有走那条往前的路。何况这个夫婿待她,还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地方。容貌才学这种东西,又不能死抱着过日子。
闻春意就这么轻淡的扫一眼钟池春,继续低头她手里的事情。钟池春好不容易盼来闻春意的抬头,却是这么轻淡的一眼,他的心里更加的烦闷不已。他站起来,直接在房内走来走去。闻春意直接当没有听见脚步声音一般,由着他在她面前来来去去行走。钟池春不记得走了多少个来回,心里那股闷火都走得消失了,而那人还是能镇静如初的做着她手里的事情。他终是重重的坐下来,很大声音的清嗓子,重重的‘哼’了几声。
闻春意很是无奈的听着钟池春的动静,心里暗想着在别人的屋檐下,这日子过得真是他妈的折磨人,想宁静一会都没有办法做到。钟池春连着‘哼’了好几声,而闻春意眉眼都不曾抬起一下,让他神情格外的不快起来,直接开口说:“十八,我还是不是你的夫婿?”闻春意听见他的问话,抬眼望着他,一脸懵懵懂懂的神情望着他,仿佛非常不明白,他为何会问出这般不靠谱的话。
闻春意面上的神色,让钟池春更加郁闷不已,见到她直视他,他叹息着说:“我这些日子,有事早出晚归,歇在书房,你就不曾关心过我,也不曾去探望过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闻春意神情淡淡的瞧着他,淡然开口说:“我怕打扰到爷的正事,不敢去扰了爷的清静。”钟池春要把两人发生过的争执,从有化无,闻春意也不会跟他来算那些旧事。反正此时是钟池春有话要跟她说,而不是她要寻钟池春说话。
“十八,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钟池春的问话,让闻春意愣了愣,这话让她怎么回答?她就是跟钟池春生气,也不会一气这么久。她是越到后面越失望,自然是没有气可以生,何况她心里存不了太多的气。闻春意微微皱眉起来,她仔细的打量起钟池春的神情,觉得瞧着他显得有些瘦了,可是为什么这样的他,却激不起她一丝的难过劲?闻春意的心沉了下去,她明明记得自已在定亲初时,对他还是生起过好感。
闻春意想着自已的年纪,她要是日后,不管这人如何的做,她都激不起一丝的生气,这日子将会多么的难过。闻春意的心凉了凉,她想起来就有些悲凉起来,她想尝一尝的情意,要是绝在自已的手里,那是多么绝望的真相。钟池春瞧见闻春意眼里闪过的神情,他突然心慌乱起来,急急的说:“十八,我知道我不应该冷了你这么长的时间,我只是一直盼着你来跟我说软和的话。
十八,我想和你好好的过日子,你别一直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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