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何要回来这个问题许多人心中都有疑问,所以她还未来得及同曲文海细说就收到下人前来禀告,宫里派了人来传曲清言进宫。
“陛下此时传你入宫,应是想知道广王在海外的情形。”
“祖父放心,孙儿懂得。”
她敢回京来,会遇到的事她就已是全部想过对策。
景帝的传召也在她的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会如此急。
回院子由王嬷嬷伺候着换了官袍,这才坐着马车同宫人一道入宫。
武英殿里,案台上留中不发的奏疏已有一尺来高,若不是有宫人日日前来打扫,怕都已落了尘土。
景帝端坐在宝座上不知都在想着什么,只原本就消瘦的面颊已是彻底凹陷进去,双眼微微凸起盯着窗棂的某处。
曲清言被宫人带进正殿余光就见着景帝有些怔然的目光,她很是规矩的跪下身来行礼。
要说做京官就这点不好,动不动就要进宫,进了宫就要下跪,景帝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半晌没理会曲清言,她就有时间胡思乱想着,不知曲文海他们这些一天需要跪上好多次的会不会有关节炎老寒腿之类的毛病。
“曲长吏,你同广王一道去了海外,为何只你一人回来了?”
曲清言跪在那里拱着手垂头答着:“回陛下,殿下在海外意外中遇到一位美人收在身边,微臣回来前那美人刚刚为殿下诞下一子,殿下格外欢喜所以推迟了归来的日子。”
至于她为什么要回来,曲清言就选择了避而不谈。
她这番话在回来前就已是委婉的同余有台讲过,欢哥儿需要身份,要一回来就能过了明路,但余有台并未大婚府中没有王妃,这孩子就没办法拥有一个嫡出的身份。
但以余有台现在对他的喜爱,还有他的承诺,欢哥儿就算将来无法继承广王府,处境也不会太差,何况就算不是嫡出,也算是长子。
曲清言在生产前就已是想过他未来的出路,是男孩就留在余有台身边,若是女孩她就会想办法带在自己身边,这世道对女子太过苛责,她会想尽办法让自己的女儿院里那些礼法的约束。
景帝垂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曲清言久久不语,似是未曾想到她会带回这样一道消息。
他的长子居然也有长子……
同他一样未曾成亲,就有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长子。
“他可还好?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广王殿下只给小公子取了乳名名叫欢哥儿,身子很健康。”
有徐太医在,又有好几个奶娘伺候着,又如何会不好。
欢哥儿,景帝在口中慢慢的念着这个名字,是想他未来可以无忧无虑不用同他一样吗?
景帝嘲讽的笑着,这个儿子连起名字都喜欢扎他的心。
“瑾霖他准备何时回来?”
“会陛下,广王殿下怕路途遥远,小公子会有所不适,所以想等小公子过了周岁再回来。”
“嗯,也好,再一年广王府应是也已经彻底建好了,你……过了年就回岳阳去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曲清言的心如同被重重的一击,她果然还是无法脱离岳阳,无法脱离广王府。
“是,微臣遵旨。”
心思莫测又多疑喜欢猜忌,这样的景帝曲清言哪里该多言或是有一丝推拒,景帝又问了几句有关余有台在海外之事就摆手让他离开。
出了宫门才发觉自己的通身都已是被汗水湿透。
顾恩阳虽然一直同余有台有着书信往来,但有些事在纸上写的总归不会有亲自转述的那般清晰。
所以第二日下了差,他也不顾上曲文海的冷眼,死皮赖脸的跟到了曲府,也不摆谱的唤人到曲文海的书房,进了府就自顾自的往菊园钻。
曲文海在他背后瞪了好一会,还是无奈的也跟了上去。
千山和大安都被曲清言留在了广州帮她置办产业,虽是明面上交易的人不是她,但有些事彼此都心知肚明,尤其在发现那船队同余有台有些关系后,她就毫不客气的每次会要上三成货。
有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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