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二娘,当初是谁诱惑与你,和你生下这个孩子的?指出来吧?当初他始乱终弃,你如今难道还要维护他么?”
“不、不!他顾到我了,他给了我很多银两,给我好好安排了下半世的生活;他是个好人,他和此事并无关系,所有罪责都让我一个人承担吧!”
言辞之,对这个遗弃了她的情郎,仍是充满了温馨和思念,昔日恩情,不因自己深受苦楚、不因岁月消逝而有丝毫减退。
“你说你是因为孩子被偷,所以才偷别人的孩子!却不知道当初那个偷你孩子的人,也是因为这孩子的父亲害得他父子不能团聚才下手的。”也不知道萧远山和慕容博这会儿在哪儿。
之前上山的时候,让人去乔三槐家看过,乔三槐一家依旧完好,看样子萧远山还没有来得及动手。
“你为什么给这孩子点上香疤?是这孩儿一生下来,你就想要他当和尚么?你不肯说,我却知道只因为这孩儿的父亲,乃是佛门弟子,是一位大大有名的有道高僧。”李明浩看着玄慈说道。
“你若不说,我可要说出来了,苍天有眼,你们莫以为能瞒得过去,你们在紫云洞相会,他叫乔婆婆来给你接生,种种事,要我一五一十的当众说出来么?”那乔婆婆就是乔三槐的母亲。
乔三槐的母亲为虚竹接生,然后虚竹在小说里又成了乔峰的结义兄弟,他们俩的缘分却是早已注定。
镇武司众人还不清楚情况,听闻有道高僧四个字齐齐向那一干白花花胡子的老僧看去,少林寺中亦有年轻僧侣暗暗偷窥。
事已至此,玄慈也是无路可走,只能轻叹一声,缓缓走到虚竹面前,“善哉,善哉!既造业因,便有业果。”
向他端相良久,伸轻轻抚摸他的头顶,脸上充温柔慈爱,说道,“你在寺二十四年,我竟始终不知你便是我的儿子!”
此言一出,群僧和镇武司众人齐声大哗,各人面上神色之诧异、惊骇、鄙视、愤怒、恐惧、怜悯,形形色色,实是难以形容。
玄慈方丈德高望重,武林人无不钦仰,谁能想到他竟会做出这毛病为?过了好半天,纷扰才渐渐停歇。
叶二娘哭道,“你……你不用说出来,那……那便如何是好?可怎么办?”
玄慈温言道,“二娘,既已作下了恶业,反悔固然无用,隐瞒也是无用。这些年来,可苦了你啦!”
叶二娘道,“我不苦!你有苦说不出,那才是真苦。”
看到他俩如此,不少人都心生怜悯,李明浩却是冷笑一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呵呵!你们苦,那些被叶二娘害死孩子的无辜人家又怎么说?”
“玄慈,你私通叶二娘原本只是小错,可日后叶二娘为祸天下,你为何不阻止?但凡有你一封书信,叶二娘还会如此做么?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少林寺还能不知道四大恶人的所作所为?”
“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些无辜孩童惨死,明明伸手就能解救却迟疑不动!玄慈,我问你,你念这么多年的佛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么?”
此言一出,众人大哗,多少年了,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在少林寺出言直斥少林方丈的呢!
但稍一回想,却又觉得李明浩说得很有道理;是啊,叶二娘种种恶行都是由玄慈而起,而看今日他俩的样子,叶二娘对玄慈始终恩爱,要是玄慈发话,叶二娘断不会继续祸害那些孩子,玄慈不动声色的确妄为出家人!
玄慈无言以对,片刻后方道,“老衲犯了佛门大戒,有伤少林清誉;玄寂师弟,依本寺戒律,该当如何惩处?”
玄寂乃是戒律堂首座,少林诸般寺规烂熟于心,然而现在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遇到这样的事,少林百年清誉就要毁于一旦了。
“事到如今,仍旧执迷不悟!玄慈,你口口声声只说违背少林戒律,难道你们少林可以视朝廷律法与无物么?”李明浩打断了他们的话,玄慈肯定是要押到汴梁明刑正典的,那有让他们私下处置的道理?
而且还不能给少林寺反应的机会,必须让玄慈顶着少林寺方丈的头衔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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