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我?”杰克帮他把行李袋塞进萨博班,闻言扬了扬眉毛。
“啊,不是,之前没有。”史丹利刚把手搭上副驾车门,脸上露出一种和他年龄有些不符的羞涩表情。
“事实上在昨天之前我一直在位于华盛顿的FBI实验室工作,从来没有出过外勤。
昨天他们突然就把我接到了纽约,大卫·罗西先生和达娜·莫热女士和我讲了这里的情况,并向我介绍了你。
不过在这之前,我确实有在实验室听到过一些传闻,但那只是流传在我们内部的小小流言而已,什么有人在达拉斯冲进火场救出了一个心脏被扎穿的婴儿,并且成功让它活了下来。
还有开着满载炸药的装甲车摧毁了整个中央公园.”
他上车后就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段,虽然传的有些离谱和缝合怪,但杰克还是能从其中分辨出属于自己那一部分的“丰功伟绩”。
感觉上这位化武专家可能是在实验室里憋的太狠,倾诉欲有些过于强烈,杰克不得不在他自顾自开始分析变异食人魔是否真实存在的时候开口打断。
“博士,呃,史丹利,心脏被刺穿依旧活下的幸运儿是一名成年男性,他能成功获救除了自身的运气,还要多亏了当时在场的那位军医。
在那起火灾中也确实有一个婴儿获救,当时是它的母亲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婴儿车.”
简单辟谣之后,杰克还开了个玩笑,“这些事情就请不要再继续传播下去了,我还想保留一些神秘感,以便将来退休之后撰写进我的回忆录。”
史丹利看看杰克那嫩得过分的帅脸,也忍不住开了个玩笑,“那我衷心希望你能早几年退休,这样或许我能在死之前看到你的回忆录,相信那一定会十分有趣。”
玩笑开完,萨博班也驶出了乌山空军基地,杰克正了正脸色问道,“那么史丹利,你对VX毒剂了解多少?”
“VX是1952年一次除虫剂研发实验的意外产物,无色无味的油状液体,长期贮存时会分解出少量硫醇,因此实际上会略带臭味。
但通常在你闻到这种味道的时候,距离呼吸肌停止工作已经不远了。
这东西就像是香槟,当年修道士们在酿造葡萄酒时意外发生了二次发酵,使得里面混入了二氧化碳气泡”
显然这位化武专家的思维有些跳脱,眼看他就要将话题拐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的时候,杰克不得不强行转回正题。
“停,停,史丹利,我们在聊的是VX,不是香槟,如果你想来上一杯,等到我们解决这次的麻烦,我请你享用这里最好的酒以及正宗的古巴雪茄。”
“哦,抱歉,我有些过于激动了。”史丹利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随即脸色也严肃了起来。
“一汤勺的VX毒剂倒在地上,就能干掉半径一百英尺内的所有生物,并且由于它的挥发性质比较稳定,生效时间可以持续数个昼夜。
1968年的时候军方进行了一次试验,使用一架F4鬼怪式战斗机进行VX的喷洒试验,不幸的是试验中一个罐子出现了故障。
大约有9公斤左右的毒剂飘到了距离试验场地约32公里远的一处山谷之中,造成6000多头山羊的死亡,那片谷地直到半年之后才被允许重新开放。”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直到正在开车的杰克转头看向自己,这才继续说道,“虽然他们将我称为化学武器专家,但我更希望这种东西从未被发明出来。”
——
专家不愧是专家,在查看完现场,翻过几份化学分析报告之后,史丹利就一头钻进了军方实验室中。
一个半小时之后,他离开实验室告诉一直等在外面的杰克,“虽然我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但这家伙绝对是这方面的顶级专家。
我大致逆向推导出了他的合成过程,中间产物本身就含有剧毒,而仅仅凭借现场的这些简陋设备就能进行到这一步,如果不考虑运气的话,他必须全程主持过无数次类似的工作。
每个关键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