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老美感冒了,即使有医保的人也不太乐意选择去医院,因为通常医生会直接打法他们回家,建议他们多喝冰水,吃几片维生素C,然后卧床休息。
也许有人会乖乖听话,效果如何暂且不说,这种治疗方案对于另一部分人就不太友好了。
卧床休息就意味着暂时放弃工作,没有收入,无法参加计划好的趴体,不能和心爱的甜心共度期待已久的周末。
这肯定是无法被人接受的,但想要和赛里斯那边一样,去挂个水消消炎,快速消除因为感冒带来的诸如全身酸痛,鼻塞流涕之类的副作用,那就老老实实挂号排队。
除了有钱人专用的私立医院,大部分人在公立医院轮到挂水的时候,感冒可能已经好了半个月了。
于是,这样的人只能进行另一种选择,就像1949年以前的赛里斯,大部分穷人在无法获得任何医疗资源的时候,能够“包治百病”的大yan土就成了传说中的神药。
在当代的漂亮国,大yan土的表亲,通过现代化学工业合成的奥斯康定和酚酞尼同样被包装成了这种神药。
感冒了?一天磕三粒,告别全身不适。
牙疼?一天磕三粒,等牙神经烂完自然就不痛了。
女孩子姨妈痛?一天磕三粒,轻松熬到亲戚滚蛋。
然后用不了一個月这些人就会发现,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些小小的止痛片了。
啊片类药物在漂亮国有多泛滥,有个数据可以说明一切,一个人口只有3亿出头的国家,消耗了全世界80%的啊片类药物,在LAPD普通警员杰克的警车后备箱里有个急救箱,里面常备一种喷剂,名为钠洛酮,专门用于急救因为啊片类药物服用过量而陷入濒死状态的人。
“所以劫匪其实是冲着这些处方药来的?”
杰克的疑问得到了解答。
安吉拉指指翘起木板上的钉子。
“看到上面的塑料袋残片了么,药片被装在塑料袋中,扯出来的时候被撕裂,洒落了几粒。”
杰克已经大致能够脑补当时发生的场景了。
凶手在拿到想要的东西以后可能放松了警惕,甚至可能打算当场磕两粒然后下楼加入自己的同伴兽行。
结果死者以为看到了机会,试图抢夺对方手中的武器,混乱中枪响了,发现打死人的凶手拉着已经完事儿的同伙仓皇而逃。
“看来案子并不复杂,那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找到凶手?”
安吉拉操作着手机,头都没抬的反问。
“换你你会怎么做?”
就像再次回到了警校参加毕业考试,杰克在脑海中飞快回忆着当初学到的那些知识。
“呃......找出死者认识的人,能够知道他有这些处方药的,肯定和他有一定联系。”
“找到他的同学,关系亲近的好友,死者只是个青少年,不可能只靠自己就搞到这些违禁品,这些人中肯定有人知道一些什么,甚至凶手可能就在其中。”
“然后排除掉其中的老人,孩子,身高体型与克里斯汀夫妇描述不符的,然后逐一调查他们的背景,看其中有没有和D品或者违禁品相关的。”
“那我们还在等什么?”安吉拉将手机屏幕对着杰克亮了亮。
“我找到了他的学校,一所昂贵的私立预科学校,离这里不远,我们过去问问。”
下午,杰克和安吉拉一回到分局,就被格雷警司叫到了办公室。
“你们的调查有结果了吗?”
杰克默默将眼神投向安吉拉,他只是协助者,不该出风头的时候应该懂得闭嘴。
安吉拉作为一个正宗的老美,这种时候就没有谦虚客气一说。
“我们找死者一些朋友聊过,死者三个月前做过阶段性戒瘾康复治疗,但克里斯汀夫妇对此只字未提。”
“这也与我们在死者嘴角处发现的分泌物对得上,只有得过支气管炎或者啊片类药物成瘾者,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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