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考试,不少人都很顺利,估计晚上睡觉的时候,那些乐观的人都已经在想着,国内一流的名校正在向他们招手吧。
今天一天,确实很轻松,下午的政治考试,对冯一平来说,也是没有一点悬念,他背的书,终于还是派上了用场,包括简答题,也没有一点遗漏,按理说,就算得不了满分,最多也就丢一两分而已。
为了让晚上能休息好,家里第一次开了空调,黄静萍把头枕在冯一平肩上,跟他一起看着新闻,“那到了首都我做什么?”
“你说呢?继续读书也行,你接着去读语言,工作也可以,金翎下个月就要带着一批人去启动北边分店网络的铺设,你要不到总部做个会计?或者是,我计划多按揭几套房子,你就悠闲自在的当个包租婆,每月就管着挨家挨户的收租?”
“什么包租婆啊,难听死了!”黄静萍对这个称呼很不感冒。
港台的一些称呼,刚进内地的时候,确实有点水土不服,之前冯一平还在市里的晚报上,看到一个专栏作家写了一篇文章,说港台电视剧里“老公”这个称呼,叫他很到胃口。
“可是,我想当个包租公啊!”冯一平逗她,“不过,有一件事优先,你得抓紧考个驾照,不然首都那么大,很不方便。”
“难学吗?”她好像对这些机械的东西,有一种天然的畏惧。
“以你的IQ,学个一年半载的,总能通过吧,”
要说这玩意,还真是看人,冯一平后来有个朋友,真的折腾了差不多一年,才拿到驾照,他的这段光辉历史。产生的直接后果就是,连他家里的人也不坐他的车。
第二天上午,冯一平依然是八点到的学校旁边的停车场,在车上还坐了十多分钟。八点半准时进的考场。
老实说,数学,冯一平还是有点最担心,不仅因为数学是他的短板,更因为它是历年考高中最不稳定的一科。那些出题老师时不时就会调皮捣蛋一次,冯一平昨天晚上就想,中考的时候,我们那一届数学是历来最难的,现在高考,按理说不会也来这么一回吧,要真这样的话,我一定去买彩票。
然后,试卷刚发下来的那五分钟,他就觉得。高考过后,真可以去买彩票了,他奶奶个腿儿的!
做了这么多卷子,从前面的几道题大概就可以判断出一份试卷的难度,综合前面几道题来看,这次数学的难度,肯定得在9以上,冯一平小小的感概了一下,要是没有休学一年就好,那就不会又一次倒霉的碰上难度这么大的试卷。
他是个很善良的人。由己及人,他现在最担心的是那些复读生,又辛苦一年,偏偏悲催的遇上这种高难度的卷子。搞不好今年考的还不如去年呢。
这些选择题难度虽然都不太大,但是除了第一道之外,每一道题都要演算,语文选择题他在第六道卡了一会,数学则是在第十三道卡了一会,这一道应该是选择题里最难的一道。
填空题份额较少。只有四道,而且出题的老师终于良心发现,第一题基本上就是一道送分题,剩下的三道,就都是高难度。
第三大部分的解答题,就没有一个容易的,特别是倒数第二道,关于轧辊的那道题,估计后来还出现在不少99届高考同学的梦里,你说特别难吗,也没有,代数里就有过类似的题,不过教材里说的是一种电信产品平均每次讲价的百分率,这里考的是带钢减薄,其实立意相同,但是形式不同,当然,难度也比书上的那道高。
这道题综合了等比数列,对数,不等式计算等知识,冯一平足足用了二十多分钟,才有了答案,他一边演算的时候,一边用不太严密的逻辑思维推理,出这道题的老师,不会是在那十年运动的时候,被下放到钢厂了吧,总之,这道题绝对成功的让大多数考生对冷轧机产生了厌恶心理。
最后一道题,当然也不会容易,是一道考察大家综合运用数学知识的题目,他只勉强做出了轨迹方程,余下的还没做完,铃声就响了,你妹啊!
他所在的这个考场,大部分人都和他一样,没有一个人像昨天的考试那样轻松,都还在抓紧写,也有一些停了笔,那九成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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