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念安是不知道自己还有这功能的,她第二天一起来就吵着要曲妈妈再去一次司马家。谁知曲妈妈还没说话,外头鸣露跑进来道:“姑娘,司马将军带着司马少爷去侯府了!”
司马思的父亲虽然已经被夺了爵削了官,可世人说起他时,仍是叫的司马将军。因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难道要叫人家司马前将军?
罗念安听了这话,站了起来,可是她又被曲妈妈给按了下来:“姑娘,人家上门那是礼数,公子回来了,自然要去带着去侯府拜访一次的。毕竟定下来的时候,司马公子不在京城里头。这个时候咱可不能凑巧也上门了,放在外人眼里,还当姑娘你恨嫁了呢。”
恨嫁怎么了,她又不怕人说,她就是想看看司马思的腿怎么样了。再说嫁不嫁人不都是一样,只不过嫁了人有人搭伙过日子了,没那么孤单罢了。
“曲妈妈,那你……”
曲妈妈连连笑道:“好好好,我也正准备把陪嫁的单子拿去给老太太过目呢。姑娘好生在家待着,可别再出什么茬子了。大定小定都下了,家具也送过去了,现在日子选好了就能出嫁了,你就再多等几日吧。哦对,这回他们去,只怕就是去定日子的。不行,我得快点去看看,莫挑了姑娘最忙的时候定下了,那可不好办。”
曲妈妈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鸣露打外头进来,看了看罗念安,笑道:“要不,我也跟去吧?姑娘有没有什么带给二姑娘和三姑娘的?”
罗念安大喜。忙起身去房里找了半天,找出两套首饰来:“这是我前儿才打的,你给我送去。”
鸣露刚要接过来,凌霜打外头进来看了直乐:“姑娘,那是你的嫁妆,可不能给那个,姑娘不如拿几块清洁皂和粉底。就说是姑娘费大功夫寻来的。”
罗念安一拍脑袋。笑了起来:“我怎么就忘了这个,快快,装两盒。不,装六盒送过去。二姑娘三姑娘一人一盒,剩下的四盒给老太太和我三个舅妈都送去。另外……送两瓶露酒去给我外公。”
鸣露和凌霜互看一眼,微微一笑。姑娘这真是一处都不落啊,看来是非要见到司马公子不可了。
两人联手把礼物装好。叫了车就去了侯府。到中午时,就先回来了,与她们一起来的,还有安云珏和安云珺。
罗念安一愣。忙把人接到了内院的正房里来。安云珏一进门就笑道:“可见亲疏有别了,听说大姐姐来时,只能去花厅呢。还是妹妹对咱们好些。”
罗念安被她这话逗乐了。让人上茶来又问她:“你们怎么来了?”
安云珏不答话反笑的一脸诡异,安云珺见罗念安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忍不住笑道:“姐姐莫逗她了,看表姐都快哭出来了。”
安云珏这才大笑起来,坐到一边去喝了口茶:“你放心吧,司马公子安然无恙,听说昨儿个他是骑马骑久了,腿麻了,不知怎么就被人传成残废了。这天下人也真是可笑,若是司马家还是以前那光景,你看他们还敢不敢这么嚼蛆?”
罗念安松了口气,可不知咋地却鼻子一酸,他腿是好的?那就好,那就好,可是为什么腿是好的,却不来见自己?
安云珏和安云珺两人见这罗念安一会儿高兴一会难过的,突然又掉起了眼泪,不由两人都吓得站了起来。安云珏赶紧拿了帕子过去给她擦泪,嘴里直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提起他家以前的事儿,妹妹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安云珺忙让人打水来,也走过去劝说。
罗念安哭了半天,摇了摇头,冷静了下来,擦了把眼泪:“跟你们没关系呢,就是我想着他好容易回来了,那我就安心了。说实话,他在外参军,你们都不知道我这心里有多担忧。生怕他受点什么伤害,万一他……人家只会说我命硬。”
安云珏一愣,她倒是没想到这一茬,一想起自己以前也说过表妹是扫帚星,她这脸就红了起来:“妹妹你别难过,以前我年少不懂事,拿那市井小民的话欺负过你,可我真的当时没想到这话有这么严重。”
安云珺轻叹了一声,看了看罗念安,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姐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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